一个为了她要杀父母,一个为了她被亲哥给废了。
程妙芳怎么能不恨?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狐狸精,她就该被浸猪笼,被绑在火架上烧死。
姜昕冷眼看着程妙芳怨恨得扭曲的模样,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哪有前世高高在上鄙夷嫌恶原主的高贵姿态?
“大太太在大庭广众下就开车要撞死少帅,目击者众多,人证物证俱在,您说我什么意思?”
“都是你!要不是你,他们兄弟怎么会自相残杀?”
“哦?他们看上我就是我的错吗?大太太怎么不怪楚今朝书都读到狗肚子去,好色窝囊,人品败坏,觊觎长嫂?”
“还不是你先勾引他的?”
“我勾引他干什么?大太太眼睛瞎了,不代表我也瞎了。”
姜昕抱着楚今晏的胳膊,“您看看,您的大儿子俊美无俦,权势滔天,待我又百依百顺,千般呵护,而楚今朝,他大哥冷下声音,他就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那蠢样,我都不忍直视,我得多饿啊,才会去勾引他?”
楚今晏成功被小娇妻夸得满面春风,笑容宠溺至极,“昕儿说的对。”
程妙芳:“……”
这两个奸夫淫妇!
“那你之前没勾引大帅!”
“他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我勾引他,我疯了吗?是他自己为老不尊,看到年轻漂亮的姑娘就要娶回家,我能怎么办?”
楚大帅的脸色再次成了猪肝色,“你……”
贱人!
枉他觉得她像鸢儿,善良柔弱,命运多舛。
原来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
楚大帅看姜昕的眼神,再没有了之前的痴迷,全是憎恶。
姜昕笑了,“楚大帅,您标榜了一辈子的深情,实则自私好色,拿着深情当幌子祸害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女孩,如果那位鸢儿姑娘泉下有知,您天天找替身恶心她,不知道得有多后悔当初豁出命救你,真是不值。”
楚大帅仿佛被人扒了皮一样,大吼:“你闭嘴,你懂什么?”
姜昕歪着脑袋问自家老公,“阿晏,如果有一天,有个长得很像我的女人对你使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