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林木匠家,司文远才低声问道:“真不要梳妆台啊?”
秦雨荷摇摇头,“咱们要过日子,不能太铺张。”她抬头看着司文远,“等以后”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文远打断,“好,都听你的。”他握住秦雨荷的手,“不过以后要是想要什么,一定要跟我说。”
司文远望着秦雨荷的侧脸,夜色朦胧中,她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他的思绪却飘向了那堆放在家中的黄金,金价一跌再跌,让他心里沉甸甸的。
“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秦雨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月光下她的眼睛闪着温柔的光。
司文远张了张嘴,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不想让这些烦心事影响两人难得的独处时光。
“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秦雨荷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关切,“你这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不踏实。”
司文远低头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心头涌上一股暖意。他轻轻叹了口气,“强子今天跟我说,最近金价跌得厉害。我手里那些黄金,现在卖的话要亏不少。”
秦雨荷眼底划过一丝异样。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记得那时常去河阳市的工艺美术店看黄金首饰。虽然买不起,但对价格走势却记得清清楚楚。未来几年,金价会一直在低位徘徊。
“不着急卖,”她轻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司文远的手臂,“办婚礼花不了多少钱,你不是说要给六六六的礼金吗?可以做成金条。”
司文远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好!”他转头看向秦雨荷,眼中满是惊喜,“你说得对,做成金条既保值又体面。”
“还有三金的事情,”秦雨荷继续说道,声音轻柔,“我不要太大的,项链几克就够了,手镯和耳环也要小巧的。”
“那多寒碜。”司文远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不满,“你是我媳妇,怎么能戴那么小气的首饰。”
秦雨荷抿了抿嘴,“你得为我的安全考虑。现在外面不太平,戴太多金饰容易招来祸事。”
司文远一愣,随即陷入沉思。确实,最近听说不少地方都有拦路抢劫的事情发生。他不由得握紧了秦雨荷的手,“你说得对,安全最重要。”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