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放下手中的碗,转身面对着她们:“雨荷开春要结婚,你们准备多少礼钱?”
“那个小蹄子结婚,关我们什么事!”钱银花脱口而出,话音未落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赵兰芝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她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菜刀。“咚”的一声,菜刀直直地插在桌面上,木屑四溅。
钱银花和陈巧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撞到墙上。厨房里的光线忽明忽暗,映照着赵兰芝阴沉的面容。
“老二家的,你你疯了?”陈巧云的声音都在发抖,脸色煞白。
“对,我就是疯了!”赵兰芝眼中闪着狠厉的光,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你们要是再敢来闹,别怪我手里的刀不认人!”
钱银花腿一软,差点跌倒。她扶着墙,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陈巧云拉着钱银花就往外跑,慌乱中钱银花被门槛绊了一跤,摔得灰头土脸。赵兰芝举着菜刀追了出去,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听说神经病闹出人命不用偿命,你们要是不信,尽管再来试试!”
等那对婆媳仓皇逃走,赵兰芝靠在院门上,胸口剧烈起伏。春日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驱散不了她心中的阴霾。
她回到厨房,看着案板上的菜刀,自言自语道:“老秦,你要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娘,你就从棺材里爬出来找我!”
厨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她的呼吸声。最近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她不想再回到从前那种憋屈的日子。就像周奶奶说的,活着就要活得痛快。管它什么规矩不规矩,都是放屁!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院子里的影子拉得老长。秦雨荷送完司文远回来,看见赵兰芝正坐在院子里编小篮子。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竹条间,动作熟练而优雅。
“娘,您歇会儿吧。”秦雨荷走过去,心疼地看着母亲被竹条划破的手指。
“不累。”赵兰芝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神专注,“你要结婚了,娘想多挣些钱,不能让人笑话。”
阳光透过竹条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给闺女添台缝纫机,要把礼单上那些没听过的好东西都买齐。她的女儿,不能输给任何人。
“娘,我陪您一块想。”秦雨荷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