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你……你能摸到我”
沈嘉禾捏了捏小鬼的身子，摸着有些软绵绵的，有点像是软泥的手感。
“好像是能摸到。”沈嘉禾应了一声。
小鬼兴奋起来了，围着沈嘉禾打转道：“一般来说，人类和鬼是不能接触的，除非一些戾气太重的怨鬼，能伤害人类，没想到你居然能摸到鬼！”
“现在咱不应该讨论死人的事情吗？”沈嘉禾将话题重新转了回来。
小鬼一下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又变得着急起来，“对啊！杀了人的怨鬼，能够吸取怨气，杀人足够多的话，就能变成厉鬼！一旦形成厉鬼，整个酒店都完了！”
“那得杀多少人才能变成厉鬼？”沈嘉禾问了一句。
小鬼挠了挠脑袋，迷茫摇头，“那我不知道，我待在这里这么久，还没见过厉鬼呢。”
沈嘉禾想起那个被人一拳砸死的人。
说不定就是怨鬼干的。
沈嘉禾提了一嘴，“今天一共死了三人，其他两人的死法看着算正常，有一人，是头部被人一拳砸死的，头盖骨都砸碎了。”
“啊啊啊啊！”小鬼开始惊恐尖叫，“完了完了！怎么死三个人了！还是一天就死三个！这怨气不得冲天啊！”
沈嘉禾安慰了一句，“没事，反正你是鬼，不能死第二次。”
小鬼：“……”
谢谢你的安慰！
“鬼死了，就是魂飞魄散了！啥都没了！而且厉鬼能杀鬼的！”小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