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将后世的做法和观念一一剖析给几人听,几人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村里的大家都这么熟了,一时间要提拔几个人当管理,肯定有些人有意见,但如果这个人比大家都要优秀,那他们就算心里有想法,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想要当管理,可以啊,自己悄悄学习去。
等下一次考核,如果有人无法承担管理的责任,那就换其他人来,这不就有机会上任了吗?
两个小时后,会议室大门打开,周粥去找来选好的记录人员,敲开了郭叔和的大门。
开门的是黄岑山。
他一见到周粥,立马侧身将空间让了出来:“姑娘您怎么来了?是有谁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人不舒服,我有事找你爷爷。”
“找我爷爷?”黄岑山恍然大悟,“您说的是石头那事是吧?我们已经办了,石头也挺认可的,我估摸着他们应该不会那那么快要孩子了。”
“不是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得麻烦他。”
里间正在做实验的郭叔和听见周粥的话手一抖,差点没又把手里的试剂撒掉。
周粥跟郭叔和聊了很久,离开时,她终于将这个老太医安抚好了。
没办法,想让马儿跑就必须让马吃草,这个老太医被贬岭南,身无长物,也不在乎什么,她能拿出来的筹码只有待遇和黄岑山的前途。
她没办法许诺让黄岑山以后怎么样,但在村里让他拥有一定地位还是可以的。
郭叔和看起来万分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