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王饮茶的时候,素衣女子快步入内,低语:“殿下,赵羽太放肆了。”
靖王不语。
又有一老叟和一文士缓步入内。
气息尽皆幽深如海显然,老叟和文士的修为,尽皆深不可测!
靖王放下茶杯:“你们怎么看?”
老叟眼眸幽冷:“既已知殿下打算,却依旧我行我素,狂悖过头,不堪入眼,不知所谓!”
“天骄总是有所狂傲,或许正是因为想到了原因,故而傲气作祟不愿留人,倒也情有可原。”文士却说起了好话。
老叟扭头,极其不喜:“此地是王府!强者层出不穷,赵羽那般言语,能瞒过谁?那小儿分明是故意言明,以此用言语激将殿下!如此狂悖,你怎能说和!”
文士无奈:“亦如赵羽所言,天骄总是狂傲的,此时说这些,无足轻重,不如,静待结果。”
“结果”二字咬得格外的重。
老叟胸膛不由得不断起伏,却没有说什么。
文士看向靖王,恭声:“殿下,小生走一趟栖凤州?”
靖王不语,静静饮茶。
老叟嘴角上扬。
时间悠悠。
过了足足数十个呼吸。
靖王放下茶杯,话音幽幽:“如赵羽所言,红锦安然留在王府,他入青宿州寻到赵林,带着人回来,如此,没有人会死,没有人会受伤,一切都安安稳稳的尘埃落定,如此不好吗?”
“他既已有所猜测,为何不愿意呢?风波未起之时,本王堪称掏心掏肺的对他好,他为何要让本王失望呢?”
言语到最后,靖王眼眸闪过一丝丝怒意。
他拂袖离开表达出了生气,赵羽既知晓原因,竟然选择了以言语激将,选择了离开他堂堂靖王,难道还能让红锦在这王府受委屈不成?
老叟当即忍不住冷声:“赵羽执意带着红锦离开,要么如他所言想着同生共死,要么,他对那钥匙起了贪婪之心!担心必须拿钥匙回来换取红锦无恙,而他不愿!”
文士却反对:“从情报而言,以赵羽的性子,不至于如此。”
“你和他无亲无故,为何不断为他说好话!”老叟极其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