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枉死了……”
赵珵听着叶婉禾之语,黑了脸色。
叶婉禾小声道:“妾身是不是说错了话?”
赵珵搂紧着叶婉禾,眼中终究是有过愧疚的,道:“过去的事无需再提。”
叶婉禾隐下心中的冷笑,装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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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七,晴空万里。
才过辰时,天就开始热了起来。
太子大婚,喜宴不止有一日,不过今日长安戒严松懈了不少,这大街上又开始热闹起来。
不少商贩都以太子大婚为由酬宾,药坊施药,衙门也在菜市口给百姓们分发着太子殿下大婚的喜饼,让长安城百姓一起沾沾喜气,得一句百姓们的吉祥话语。
云缃叶也带着糯糯去凑了领喜饼的热闹,排队领喜饼的队伍可长,糯糯是待不住的。
润儿便提出她来排队,云缃叶便就带着糯糯去了街上游玩,毕竟今日酬宾的商贩不少,她也可以多买些绣坊之中所需之物,总归都是要用的,能便宜些还是便宜些为好。
云缃叶一下子买了不少东西,也逛累了,正巧润儿领了喜饼过来,云缃叶就抱着糯糯与润儿就近去了一家茶馆之中歇歇脚,吃茶吃喜饼。
云缃叶进到茶馆里边,便见此处茶馆与寻常场馆不同,这茶馆甚是清幽,即便是大堂内也都是由屏风隔成一个个小间。
大堂临窗旁,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燃香弹着古琴,与云缃叶先前所去听书的茶馆多有不同。
既然来了,云缃叶也不打算离去。
云缃叶落座后,见着跟前的屏风都是双面苏绣,这绣工极为精巧,饶是擅长绣花的云缃叶也会为之惊叹。
云缃叶见着一个女子的背影从屏风缝隙之中经过,她瞧着眼熟,那女子有些像是林薄蓝,她有些局促和慌张。
林薄蓝上了茶馆二楼的包厢,打开了天字包厢的门。
林薄蓝见着跟前的赵睿,忙将门给关上道:“湘郡王,你喊我前来茶馆包厢作甚?”
赵睿见着林薄蓝偷偷摸摸的模样道:“你用得着这般偷摸吗?”
林薄蓝小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即便长安民风开放,可你我终究是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