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商无语地看她：“病急乱投医？”
付瞳也意识到她提了个蠢主意。
f4各个都不是善茬，驱狼引虎，不是明智之举。
她表情悻悻：
“说真的，他们四个变得很恐怖，夜子洛是疯子、南宫凛是傻子、莫尔塞也不是正常人，啧，就连司少也早没了淡然。”
林素商垂下眼皮语气很淡：
“他们没变，只是你想象中的他们和真实的他们有区别。”
付瞳一怔：“是吗？”
她大概知道林素商和司少分手的原因。
如果她看到的司少是真实的司少，那么，在城堡时，司少确实是故意以素商为诱饵，让莫尔塞主动犯错吗？
付瞳打了个寒噤，有些不寒而栗。
司少他怎么能这样？素商那时候还是他女朋友不是吗？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
心里一突。
付瞳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妈小时候时常嘀咕，说春夫人真可怜，被男人狠狠坑了一把却还要背黑锅。
难道说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付瞳惊惶抬头，“没事，没事。”
林素商眸色微动却没再追问：
“你手机响了，是不是你爸妈已经到了？”
付瞳惊呼一声立刻帮刚才的事抛在脑后：
“哎呀，把这事儿忘了！”
—
另一边。
法学院校庆会场的气氛不免有些怪异。
索莉-卡特利穿着一身限量款高定西装裙面带笑容被联邦警察署和检察院从家中带走。
许多法学生面色沉重又隐隐有些愤怒。
这种情绪是很复杂和矛盾的。
能就读盖力沃兹法学院的学生，除了极个别像萨林一样从底层爬上来本身极为优秀的学生外。
大部分出身法律世家。
虽然是子承父业，但在多数人心中，联邦法律是神圣的。
但索莉纵火案，却像一记闷棍将他们打醒。
他们虽然比第三区、第二区甚至大多数第一区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