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驯服,贴身穿在身上,每一次摩擦都如同千万根细针轻刺,瘙痒难耐。口碑迅速崩塌,即便价格一降再降,也无人问津。
阿扎失里火急火燎地冲进李祺的府邸,这位联合蒙古权贵投资天津羊毛纺织厂的首领,此刻满脸焦虑与愤怒。他的靴子上还沾着工厂区的泥土,一见到李祺,便开始大吐苦水,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指责与李祺先前描述的大相径庭。
他比划着工厂里的新式立式纱锭纺纱机,水力带动的水车飞速旋转,一台纺纱机同时带动四个纱锭,效率确实大幅提升。草原上的羊毛,经过简单去杂处理后,如白色的河流,源源不断地运往天津进行精洗。
可这道工序却如同一只巨兽,吞噬着大量的水源与纯碱,大规模制造下,仅靠草木灰提炼纯碱,显然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