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川指尖夹着钢笔，按下录音键：“张总这是要和我撕破脸皮了？”
贺凌川故意引导他：“我们不是合作关系吗？您就是这么对待您的合作伙伴的？”
面对他的质问，张营一点都不愧疚，反而有些沾沾自喜：“贺先生，不是我要和你撕破脸皮，是消费者不允许这个机器人存在，你有空就看看网上的新闻，你这个机器人不但没有帮上忙，反而把他们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张营的声音里藏着一丝笑意，听上去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贺先生，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为难，贺凌川却觉得好笑：“张总都这么说了，我要是继续反对，也太不懂事了。”
就算他执意反对下去，无非是以卵击石，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在他推翻乘风集团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
听到贺凌川的话，张营轻笑了声：“贺先生，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
说完最后一句话，张营果断的挂了电话。
听着对面传来的忙音，贺凌川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看来这场商战，是必打不可。
而且他必须要赢，只有赢了，才能在ai界继续生存下去。
如果这一次让张营得逞，他的口碑就会全面崩盘。
到时候别说是他的作品，只怕他会成为众人之敌。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贺凌川咬紧下唇，打算在张营行动之前先开一个发布会，把那些有问题的机器人回收过来。
贺凌川盘对坐在椅子上，正头疼用什么方式来回收机器人，就接到了曹雪的电话。
她不等贺凌川开口，只说了句“下来。”
虽然不明白曹雪的意思，但贺凌川还是条件反射的下了楼。
他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不是曹雪是谁？
贺凌川有些意外，小跑过去，他太久没见到曹雪，一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行为，猛地抱住曹雪的腰。
曹雪背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叫了出来：“谁……”
她转头看过去，发现是贺凌川，这才松了口气：“凌川哥，你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