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这会才想起被丢在公路上的姜浩,虽然姜浩做起事来没有底线,但毕竟是她亲哥。
怎么能放任不管呢?肯定要给他挑个好地方,让他安心修养。
“喂,是第一人民精神科吗?我哥从楼梯摔下来了,好像摔坏了脑子,连我都不认识了。地址是、是……”
姜棠哪里知道地址,只好低头冲陆煜骁发出求救的眼神。
片刻,她照着陆煜骁用手机打出来字念:“枫亭岛b座。”
陆煜骁给她擦完药,一直在揉她手背上有瘀青的地方,动作很慢,力道适中,不疼但也不轻,淤青倒是散得很快。
他揉的太舒服了,以至于姜棠忘了把手抽回来。
“好了。”
姜棠猛然惊醒,心里骂自己,男色误我。
姜棠抽回手,礼貌性笑了笑:“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姜棠刚下地走了一步,就被人拽着胳膊,一阵天旋地转落入男人的怀里,她被男人从背后揽腰抱住,嘴唇轻触着她耳垂说了一句。
姜棠清丽的脸蛋瞬间爆红,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简直像只熟透了的龙虾。
第二天,姜棠从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醒来,平躺看着黑压压的天花板,思绪有片刻凝滞,下意识摸了摸左边,温度已经凉了半截,瞥见胳膊上旧痕未除又添新痕。
姜棠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对着自己,发现嘴唇被咬得发紫,眼尾还有一圈未退的红晕。
想起昨夜又哭又喊的画面,姜棠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猛然坐起来,一股无法言说的疼痛,让她面目狰狞,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怒吼:“陆煜骁,你完蛋了。”
令姜棠咬牙切齿的人正神情气爽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牛排,管家端了一杯热咖啡上前放下,退后三步恭敬的问:“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还需要出海吗?”
陆煜骁咽下嘴里牛肉,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扬:“不了,我等会有点事,你送她回去。”
福伯抿唇偷笑:“少爷不是在休假么?能有什么事,是在躲楼上的人吧。”
陆煜骁被戳中心思,面色一沉,把刀放下,沉闷的碰撞声像是在宣泄他的不满。
“福伯,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