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看就是某种实验室，不知道是制造病毒的还是什么，还是不要直接用手触碰为好，大家都将防护服的头套给套上吧。”
一想到可能是某种病毒，张望玉就有些呼吸不畅，极度的想要给自己全身消消毒。
“或许不是什么病毒。”胖子飘忽的声音响起，他指着一个房间的东西，“你们来看这个。”
“胖子！”吴邪被张望玉提醒说病毒，就看到胖子手直接将门推开。头皮都炸开了。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碎裂了的玻璃培养仓，里边的液体早已干枯，几条手臂粗的电缆从培养仓的底座连接到地底，不知道最终通向何方。
培养仓里边是一个已经干枯了的尸体，上半身是一个人型，下半身是鱼尾状。
甚至鳞片都还贴在鱼皮上。
从干巴的尸体上看不出来究竟是人为拼接的还是原本就是一条美人鱼。
不管是什么。最终它还是死在了这个冰冷的实验室。
张起灵防护靴碾过碎玻璃，在寂静中发出爆竹般的炸响。他匕首刮着干涸的溶液，露出底座上的几个字。
“0172。”
这是一个数字，张望玉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实验编号。
找不出更多的东西。他们怀着沉重的心情前往下一个房间。
黑瞎子拍拍解语花的肩膀，无声的安抚。
“0173。”这也是一条人鱼。
下一个房间是一个半人半章鱼的人鱼，泡在绿色的液体当中。只不过没有了其他物质的供应，早已死亡，耷拉着脑袋浮在罐子里。
越往前走，看到的物种就越多。
不只是海里的人鱼，还有下半身是蝎子、蜈蚣的人。
看得张望玉胃部直翻滚，眼里漫上雾气。
解语花倒是越看越觉得眼熟，这种东西他见过，只是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同样存在。
“这里的人怕是在研究长生。”他看向张起灵，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来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人追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追求长生的人是杀不完的。”
他们就跟雨后的春笋一般，割完一茬又来一茬。
“或许，不止长生。”张望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