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的小孩儿,脑袋骄傲扬起,掐腰问他是谁。
出去太久,都忘了这小屁孩的存在。
怕桑北吃亏嘛,就跟对方解释。
“这是我亲弟弟,桑北。”
又跟魏岭东介绍,“这是魏岭东,我先前的病人。”
二人一看就属于天差地别那种。
小少爷点头示意知道了,又要抱她。
不防备再次又被推开,摔屁股蹲是小事儿,关键面子挂不住啊。
“你干什么,这是拥抱,在西方常见的打招呼方式,还有贴面礼,亲手礼,土包子啥都不懂。”
“这是东方,我们这叫男女授受不亲!”
桑北据理力争。
怕俩人再起争执,双方家长下场,哄人回去了。
桑枝知道对方来意,也不磨蹭,给他把脉。
“药都正常喝吧?发病是不是没那么频繁了?”
可能是孩子情况有好转,黄桂莲精气神儿明显不一样,正笑着点头。
“夜里睡上整觉了,差不多一星期没发病。”
“那挺好,坚持半年,差不多能根除。”
“经过这段时间考察,我们决定在你们本地投资自行车厂,所以这半年,他的病就劳你多费心了。”
这是好事啊,一个自行车厂,能创造不少就业岗位。
让她多费心……
桑枝惊诧。
“你们要在这住半年?
其实大可不必,我不是把药方跟针灸穴位给你们了,在南洋也能找到合适的中医大夫。”
黄桂莲摇头。
“房子都找好了,改不了,而且我们夫妻商量好了,那边生意不放,轮替着管理。
桑医生,我知道这有些兴师动众,但我作为母亲,失去的滋味儿,我再不想经历了。”
行吧,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再说就不识趣了。
只是……
看向沙发上跟斗鸡似的俩少年。
以后,大概挺热闹吧?
给魏岭东针灸的时候,小孩儿一直支支吾吾。
桑枝受不住眼神攻击,让他有事说事。
“你答应我的,说我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