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找个机会搬进来,可惜江砚这个定时炸弹在这住着,她哪儿敢。
只能推辞说,过些日子。
桑枝没要粮票,但确实眼馋布票。
这两天虽然买了衣裳,但都有些薄,北方冬天冷的厉害,这两天就该置办厚的了。
空间里倒是棉袄羽绒服,但款式过于新颖,材料跟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她也穿不出去。
所以买点布,弄个罩衣,或是被罩啥的,也能解决麻烦。
桑枝前脚刚走,江砚后脚跟了出去。
桑云倒想跟他多接触接触,但谁让她还没做完家务,只能干瞪眼了。
现在的裁缝,都是需要做衣裳的人家用布票买好布料,再上门去做。
中午包吃,给两块钱的工钱。
但她不方便管人家饭,多给些钱,让人做好她来拿。
她是到裁缝铺外面,才发现有人跟着她。
还是避之不及的江砚。
她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怀疑成特务了。
但想到这人的压迫感,以及先前的盘问,小脾气也上来了,她这人,天生不爱吃亏。
眼睛一转,有了打算。
见有人上门,裁缝大姐戴着老花镜,脖子上挂着皮尺,热情招呼她。
“小同志你做什么?”
门帘轻微动了下,她含笑不语,直到看见帘子下露出一双鞋,她坏心眼道。
“做内衣,就是里面贴身穿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