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混进一个圈子里然后向目标人群推销自家产品的套路，他并不陌生，只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大胆，敢割能力者这个群体的韭菜。
出于好奇，冯旭尧拿了一些对方手上那种粉末状的蓝色晶体。
他并不担心这可能会是白小姐，因为作为四级「掌控者」，虽然不是体质变异类的，但他的身体强度和抗性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就算不小心染上了白小姐，也顶多让他难受两天，不存在上瘾的问题。
然而，冯旭尧回家后，只是浅浅地那么试了一点，就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某种变化。仿佛接上了永动机，充盈的能量不断地从他身体各个部位涌出来，同时五官变得无比敏锐，家里的风吹草动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他举起自己的左右手，发现皮肤上开始无意识地冒出闪烁的电光，耳边传来电流击穿空气后发出的噼啪声，这是他对自身能力的控制不足和体内能量太过充盈而外溢的表现。
「他竟然没有骗我……」冯旭尧喃喃自语道，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如果以这种状态再面对一次桑托斯，他坚信输的一定不会是自己。
放下双手，几道电光顺着弧形的轨迹扩散出去，打灭不远处的台灯后，波及到了所有的电器，下一秒整栋楼都陷入了黑暗。
「怎么突然停电了？」业主群里，有其他楼层的住户发问。
冯旭尧的家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浑身上下环绕着电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半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笑声渐渐自黑暗中响起，然后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癫狂。
桑拿房里，坐在他对面的矮小男人一脸笑意，「试过了？」
冯旭尧淡淡地望着他，「你说呢？」
矮小男人的笑容愈发灿烂，「有当然是有的，只不过第二次就需要付费了。」
「规矩我懂。」冯旭尧点头道，「你开个价吧。」
「别急，冯先生……」矮小男人缓缓收起笑容，「你既然已经试过它了，就肯定能意识到它对能力者的珍贵之处，毫不夸张地说，关键时刻有它的人就有了第二条命。」
「正因为如此，我和我的老板都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