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吗？”秦晏在回答她的问题前，先抛出了个问题。
“不受控制？”纪羽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不解。
秦晏笑了下，他望着她困惑的眸子，语气平和的开口，给纪羽解答她的困惑。
“就是那种清醒的看着自己违背心意，清醒的看着自己原本熟悉的记忆画面，在自己的脑海中被奇怪的东西替代篡改，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
“情感记忆从小到大的经历，明明是和你的经历，可在我的记忆中，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本是你的模样变成另外一个人。”
秦晏没有诉说他当时的感受，他此时是以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他所经历的那些。
“我不希望那样，在发现疼痛能驱散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时，我合理的利用了这一点，每一次都成功的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拉了回来。”
秦晏望着纪羽的眼神温柔极了。
他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怎么能忘掉小七？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替代小七？我又怎么会忘了自己真正所爱的人是谁呢？”
秦晏爱着纪羽。
纪羽是他的执念，是他的挚爱。
他怎么能允许一个古怪的异类取代他的爱人？
“所以，你之前在酒店……是又经历了一次吗？所以……”
纪羽声音干涩，她感觉在说话的时候，她的嗓子像是被沙刮着疼。
“所以你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是一次反抗留下来的？”
“嗯，疼痛是最简单有效让人保持清醒的方式。”秦晏轻飘飘的说道，“我很清醒找到了这么一个方法。”
接着秦晏又安抚的说道：“其实没多疼，当时的情绪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也只是在划下去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点疼，之后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又一次守住了底线的庆幸……”
怎么可能不疼呢？
纪羽摇摇头，根本不信秦晏的话。
怎么可能不疼，怎么会不疼？
她轻声说道：“如果真的不疼，又怎么会一瞬间的让你从那种情况中清醒呢？你对你自己下手太狠了，秦晏！”
只是这一次她看到的那道深深的伤口，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