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玉修的这些话,梦蝶释然了,忽然觉得连姑娘都不在乎了,她还纠结国公爷爱谁,留谁房里做什么。
伺候好姑娘,才是她最要紧的事。
只是当她们从浴房里出来,却看见魏拂尘依旧穿着那身官服,正一脸冷厉的坐在床沿边。
见冷玉修一素到底的出来,撑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冷玉修吸了一口气,叫梦蝶她们退下,才走到魏拂尘跟前问,“这么快就处理完公务了?”
魏拂尘一把将人扯到身边坐下,一脸黑沉的问她,“齐焉如怎么会在书房?”
冷玉修看向魏拂尘,语气依旧平缓,“今儿老太太问责了我,说我没能规劝夫君去妾室那里,处事不公,我实在惭愧,只能当着老太太的面说了夫君会去书房。”
“怎么现在,夫君又不满意了,人是你们纳的,却都来逼我。”
“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们都满意?”
魏拂尘看着她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些话,沉声,“我要你怎么做?”
“我要你多对我上心,但凡你心里喜欢我,也不会将我推去别的女人那儿!”
“你的平静和理智,让我感到挫败,让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是,永远都走不进你的心里。”
说着魏拂尘侧身看着冷玉修,“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就这么急着将我推给别的女人?”
冷玉修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他,直呼名讳,“魏拂尘,要纳侧室的是你,不是我。”
“让我不要将你留在院子里是老太太,让我将你推去不争不抢的齐焉如那儿也是老太太。”
“她是国公府的老祖宗,你要我如何去忤逆她?”
“你从来都不懂我的处境,你与处处为难我的老太太有什么区别?”
“你每日出去了,而我呢?每日要没面对她们,早知道嫁给你是这样呢,我这辈子宁愿死在林府,也不会嫁给你,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坑。”
“既然我做什么都是错的,那你告诉我,我往后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们都满意,别来为难我?”
魏拂尘愣愣地低头看着冷玉修逐渐湿红的眼眶,看着她眼底那份死寂,心里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