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去她的院子,也不会碰她。”
“只当个丫鬟养着便是了。”
冷玉修听着魏拂尘的解释没什么情绪,不管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
他食言了。
也不必再解释。
她淡淡地嗯了一句,不想多说什么,继续捧着账本看。
魏拂尘哑然,明明是怕她难受,听着她那句淡淡的恩,自己又有些郁闷了起来。
他压下心里那股无力感,拉过冷玉修的手,“纳她为侧室,我也有我的不得已,祖母老了,我作为孙子,也要顾及她。”
“你若是不喜欢,那酒席就不摆了,只叫人悄悄的进门便成了。”
冷玉修答,“国公爷和老太太做主便行,不用知会我。”垂下眼眸继续看账簿。
魏拂尘看了冷玉修一会儿,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回了书房。
第二日魏老太太便安排了齐焉如进了云渡院。
没有办酒席,连宗族也没请,只是下人知晓。
魏老太太还为齐焉如准备了满满当当的嫁妆,抬了进来。
将澜西苑布置的华贵温馨。
连丫鬟都是老太太房里的一等女使。
进来就可以压住云渡院的所有女使。
下午齐焉如就带着丫鬟来给冷玉修请安,脸上喜色,但声音还是委屈的,“我无意跟表姐争什么,只愿意伺候老太太,表姐可别跟我见外了。”
冷玉修含笑,“既进来了,齐姨娘便好好照顾老太太和国公爷!”
她是故意叫她齐姨娘,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虽说是侧室,但侧室也是妾。
这样姐妹相称,还让她别见外。
是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齐焉如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己僭越了,立马改口,“是夫人。”
晚上魏拂尘回来,看见澜西苑的灯亮着,又从书房折回了主院。
怕第二日齐焉如来敬茶的时候,看见他睡的书房,以为他们夫妻感情出了问题,轻慢了冷玉修。
他踏进里屋,连灯都没有留,叹了一口气,也背对着躺了进去。
一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