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刁难。
身后没有退路,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忍着。
晚上魏拂尘回来,听段嬷嬷说冷玉修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脚步顿了一下,又大步朝屋里走去。
冷玉修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前看账本,而是安安静静的靠在窗边小桌前看书,乌发上披散在细肩上,没有一点珠翠。
她坐着出神,好似也未察觉到魏拂尘进来。
魏拂尘目光落在冷玉修的脸颊上,烛光灼灼,隐隐还能看出额头上的红印子。
垂在身边的手蜷缩捏紧。
他皱眉看向她,连冷清的眼神都未给他一个。
又走了出去。
在外间换了衣服,往魏老太太院子去了。
魏拂尘才一进辉哲阁便闻到了一股药味,接着就是老太太的咳嗽声。
魏拂尘皱着眉走去床榻前,身边围着四五个婆子,齐焉如正在给魏老太太喂药。
魏拂尘上前去问,“祖母可好些了?”
魏老太太看了一眼魏拂尘,昏黄的眼珠闪了闪,叹息道:“好些了,多亏了如丫头,从昨夜就开始衣不解带地在床前照顾我,不然现在,我已经硬了。”
魏拂尘听了魏老太太伤感的话,沉声问,“怎么不叫二婶和康娘子来伺候。”
魏老太太叹息,“她们哪有如丫头伺候的尽心,不过是来装装样子罢了。”
“你知道的,如丫头从小在我身边,我的身子都是她在照顾,我哪离的她。”
魏拂尘垂眸。
魏老太太又看了一眼魏拂尘,屏退了左右,拍了拍身边的床沿,示意魏拂尘坐下,“今日下午,你二婶,康姨娘,连同旁支宗妇都来了,唯独你屋里的没来。”
“焉如说玉修头疼,平日怎么不疼,我老婆子一病,她就疼的连床都下不了?长辈也不来瞧?”
“不过是仗着你的给她撑了腰,恃宠而骄罢了。”
“我倒是没见过,哪家孙媳妇不给老祖宗侍疾的。”
魏拂尘脸色沉着,“祖母误会了,她身子一向不好,从前便爱头疼,我还请了安太医为她调养身子,祖母体谅些。”
“再说府里有二婶,康姨娘,齐焉如也在你跟前伺候,也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