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修的下巴抵在他硬邦邦的盔甲上,隐隐抽泣。
虽然她不爱魏拂尘,甚至很怕他。
但能护住她的,只有他。
她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等我好了,我们便成婚好吗?我想早点嫁给你。”
察觉到她腰间环上来的手,魏拂尘身子一怔,想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却又怕身上的盔甲伤到她。
大手轻轻地在她后背拍了拍,“好。”
听到他的回答,冷玉修闭上眼睛,眼角涌出一串泪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
安太医进来时,只看见魏拂尘抱着冷玉修,也不敢在多看,连忙垂手作揖:“定国公!”
魏拂尘将冷玉修的手从腰上拿下来,放在他的大腿上,声音深沉,“赶紧诊脉。”
安太医已经在暖玉居住了三天了,听到丫鬟来报,说冷玉修醒了,便急忙来复诊。
在魏拂尘的大腿上搭脉,他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片刻后,安太医收起诊巾,弓手道:“冷姑娘体内的毒素还未清理干净,身子孱弱,只怕将来子嗣上有些艰难。”
旁边的梦蝶听到这话时,只觉得当头一棒。
不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为何偏偏还让未来姑爷听到了。
魏拂尘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眸将她的手又环在自己腰上,“你仔细开药给她调理着,子不子嗣的不重要。”
“另外这件事,出了屋就烂在肚子里。”
“下去开药吧!”
安太医看了一眼魏拂尘,心里暗暗感叹,一句,大情种。
自来绵阳子嗣本是女子的责任,他倒是满不在乎了。
安太医出去后,魏拂尘才将冷玉修放在床上,起身将身上的盔甲脱下。
冷玉修静静地看着他。
不让安太医出去说,实在保护她!若是让魏老太太知道了,定当阻止这门婚事。
脱掉盔甲的魏拂尘身上还是有一股浓烈的杀伐气场。
他正襟危坐,看向旁边的梦蝶道:“人是怎么中毒的?”
梦蝶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哭知道:“幸亏姑娘先让我下车去找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