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修才想张口,就听见院外的侍卫喊:“太子驾到,五公主驾到!”
众人皆向着二人朝拜。
冷玉修跟白诗姷也朝着前方跪下。
沈霆钧看了一眼白诗姷跟着魏拂尘去了前院。
冷玉修也上前将五公主迎上主座。
京中各家的夫人贵女坐下。
就听见英国公夫人小声跟魏老太太打趣:“老太太也算苦尽甘来了,这般大的宴席,操办的井井有条,您这个孙媳妇也是个能干的。”
魏老太太挖冷玉修一眼,“都有管家婆子帮趁的好,她一个小门户的人,能见过什么大世面。”
“倒是我这个侄孙女是个厉害的,帮了不少忙,不然这场子还真成不起来。”
众人一听老太太这话,自然是明白了几分。
冷玉修又在着,大家便闭了嘴。
五公主喝了一口酒得意一笑,对着老太太说,“魏老夫人说得在理。”
“有些人呀,注定上不了台面,就好比我眼前这盘果子,看着好看,但却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作坊做的。”
“本公主向来只吃蜜饯司的果子,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也配放在本宫桌上?”
“国公夫人好大的胆子”
齐焉如从位置上出来,朝五公主行礼,“殿下,这果子虽然不是蜜饯司的,但也是品鲜酒楼的老师傅做的,里面都是用香酥花生研磨成细粉,加进这果子里的。”
“表姐的心思细腻,公主不妨尝一尝。”
五公主对花生过敏,这点她从小就知道。
这下点出来,有冷玉修好受的。
五公主一听有花生,脸色沉怒,拍桌而起,“冷玉修,你是故意想谋害公主是不是?”
“你难道不知道本宫对花生过敏吗?还那用花生做的果子来本宫面前。”
说罢还打了个喷嚏。
齐焉如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冷玉修,故作惊讶地捂嘴,“表嫂,你也太不细心了,公主殿下对花生过敏,我明明说过给你的,你怎么也不小心些。”
“公主殿下恕罪,表姐毕竟第一次办宴席,又粗心。”
冷玉修想爆粗口,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