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屿心狠,但事关她能不能离开寻欢楼,她必须一搏。
她立马委屈地磕头,“都是楚楚不好,思念公子心切,才从角门偷偷溜了进来,只为见公子一面,谁知公子喝多了”
“总之是楚楚的错,楚楚不敢奢望,只求能留在林公子身边,哪怕当个伺候的丫头也好。”
话里话外都将林安屿摘得干净。
闵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截,还是不死心地给冷玉修下套:“既然你是个安分的,就要问玉修能不能容下你。”
冷玉修声音冷淡,“我既不同意这门亲事,大表哥的事,又于我何干?”
旁人立马道:“就是,冷姑娘清清白白,怎能跟这种人在一个府里。”
林安屿脸色一白,怒斥说话那人,“闭嘴,我们大房的事,轮不到你个旁支插手。”
他面向冷玉修,语气都是恳切,“玉修,我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哪个男人房里没有几个伺候的人,我心里只想娶你。”
“我跟楚行首昨夜之前都是清清白白的。”
魏拂尘敲打桌面的手停住,微微俯身,看向林安屿的眸光透着渗人的寒气,“哦?”转头看向凌川,“去将寻欢楼的老鸨叫来。”
林安屿吓得一哆嗦,眼神闪躲。
片刻后,寻欢楼的老鸨被凌川带上来,老鸨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林公子跟楚姑娘来往了两年了,还包下了楚楚,楚楚也为林公子流了三个孩子,寻欢楼里的伙计均可作证,还有陈郎中。”
待老鸨说完后,魏拂尘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林安屿,“你们母子,还真是颠倒黑白,谎话连篇。”
林安屿抖得不成样子,哪还敢在狡辩什么。
魏拂尘淡声道:“你们既这样欺负朝廷的有功之人,那今日我便做主,应了冷姑娘的话,替她拒了这门亲事,你们林家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