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步离去。
“他真该死!”杨树咬牙切齿。
“他干啥去了?”刚不知道在哪儿的李阳冒出头问。
“他回家了。”我说。
李阳瞬间惊愕,“什么?!”
“病了。”
“啊?”李阳在错愕的情绪中转换极快,和刚才的杨树一样羡慕,“我也想回去啊!”
“你估计等会儿就能见到他。”我对李阳道。
“啥?”
“他现在回寝室,明儿才走。”我解释道。
李阳表现出喜色,“那太棒了,我回去就叫他给我传染一下。”
我脸色一黑,“你是天才。”
教室里原本还是二十来人,但一天过后,又缩减两人。
第二天下午,连续几天自习摧残的我们,意志达到极限,逐渐变得浑浑噩噩,老宋看我们萎靡的样子,大概是怕我们生理和精神产生双重病症,特此准许我们放电影一观。
同其余老师协商后,没有受到阻力,成功地争取到了一下午外加一个晚自习的电影时间。
“不上自习?太棒了。”林七月两只小手握拳,在腿上轻拍,麻木的眼神生出色彩,放松的心情溢于言表,“自习的都已经麻木了。”
林七月看着桌上练了大半的字帖,顿时松口气。
“这已经是第二本了吧?”我问。
“有本不在你那儿吗?”林七月说。
“嗯”林七月见我总是会遗忘的脑子,扶额无奈:“昨天给你的,今天忘啦?”
我幡然想起,确有其事。
“噢~我记起来了。”从抽屉里抽出语文书,书里夹着林七月说的那本高中字帖,“在这儿,昨儿下课忘了。”
“你写完了吗?”
林七月拿过去翻开浏览,前面都有痕迹,最后几页空白。
“没写完,嘿嘿”我挠了挠头,昨儿实在无聊要了一本来写,然而一节课之后就没兴趣了。
“我是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多字帖了。”
“不能怪我,我时间宝贵,没空写字帖。”我无力辩解着。
“就两页了,写完。”她强硬地说,“昨天是你说要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