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我一惊,这都能听到?千里耳吗?
“我听到了。”她幽幽道。
“那你还问?”还真听到了?
“我喜欢,不行吗?”
“行行行。”
“我很凶?”
“没有没有,开玩笑的,懂吧?玩笑的啦。”我急忙摆手,看来下次有些话默念就好了,说出来有大风险。
好在林七月没有继续逼问我,不然我的借解释怕是没有一点用处。
铃声一响,杨老刚一站起身,台下众人,如多米诺骨牌一样齐刷刷倒下,一片接着一片。
“你休息会儿吧。”我对林七月说。
“嗯哼。”她把桌上的数学练习册放回抽屉,又把语文书放在桌角,开始休息。
由于刚才的数学课冥想了不知道多久,所以我现在精神不错,看向杨树的方向,不出所料他死气沉沉地趴在桌上。
我敢打赌如果现在去叫他起来,只需要五个字。
“去小卖部不?”
我推了推他肩,他一脸倦意地看着我,然后用不耐烦又没办法的语气对我说:“我很困啊算了算了,既然你都邀请我了,我就大发慈悲陪你去吧。”
我:“”
他没理会我的无语,起身去往小卖部的。
“这天有点冷了哈。”杨树哈出一口气,薄薄的白雾从他嘴扩散。
“都十二月了,能不冷吗?”
“不是才十一月吗?”
“啊?是吗?不知道啊。”杨树挠了挠头,“无所谓反正就差那么两天。”
自从上学后,除了星期和放假的日子以外,几乎快要忘记每天是几月几号了。
“晚上你开空调吗?”
“不开,你要开?”我反问。
“开,我被子还是夏天的,不开我要冻成冰块啊。”杨树搓手道。
“我记得你不是买了个电热毯吗?”忽地我想到了啥。
“噢,在老家,改天叫家里寄过来。”杨树说:“你呢?”
“我不开,我被子都是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