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秉持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理念又说道:“没吃的那一头给你掰一半。”
她想了一下,“好吧,谢谢。”
然后,我真掰了一半给她。
看着少一半的饼,我匆匆喝一口水就出去了。
杨树倒没注意到我手里的饼直接少了一半,因为他正盯着下面打球的同学。
“你看那个,好看的嘞。”
“好看你就多看点。”我吃着饼全然没理他。
“牛逼。”杨树半天憋出两个字。
反正也没事儿干,吃完饭就陪着杨树看别人打羽毛球,陈新从食堂回来后,便也跑过来我看。
“看啥呢?”
“看人打球。”
我回道。
“哪儿呢?”陈新好奇,说着就凑了过来眼睛往下瞅“打的啥啊,看那么起劲?”
“那儿,看到没?”杨树笑嘻嘻的给陈新指了个位置,“哦~看到了,这打的不错”
陈新在此刻对杨树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予以高度的赞同。
我则叹气一声,“我进去学习了嗷。”说完,见他俩挥手赶我走,顿时一股惋惜升起。
走到教室门口看见张清在和林七月聊天气氛融洽,我想了想还是在外面待会儿。
“你不是进去学习了吗?回来干啥?”
杨树见我回来,问道。
“我乐意。”
杨树撇嘴,“要看就看,哪儿那么多事儿。”
我沉默,往他们说的方向看去,哎别说打的真的还可以。
“那男的挺牛逼啊。”
陈新说的是一位穿背带裤的男子,不过由于高度原因我们看不清他的脸。
“确实,有几分某位故人之姿。”杨树很认真的点评了一番。
我笑道:“你俩隔着小黑子?”
“话可不能乱说嗷。”杨树否认。
“看的我都想下去打两把了。”陈新跃跃欲试。
“昨天不是说教学楼的小广场不准打球吗?”
看着下面不下于四张羽毛球网架起,我问道。
“是啊,那不是有人管不准打吗?现在没人管咋不能打了?”陈新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