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撇着嘴“哼”了一声。
“这方面你不会的可以问我啊,我教你。”
“我知道的。”
这次对话以此告一段落,上午的时间缓缓流淌,等到了中午和杨树在外面吃饭我才和他有机会说话。
哪知他一开口就是有阴阳人的语气,“今儿早跟你同桌聊的挺好啊。”
“有问题吗?”我没反驳他的话,毕竟我也知道我和林七月聊的确实挺高兴的。
“我叫你好几次你都没鸟我。”
我愣了一下,眯着眼问:“有吗?你叫我了?”
杨树在陈述事实一般:“当然,我在门口喊你好几次老大声了,结果你沉迷美色完全不理会。”
前半句没啥问题,但后半句我怎么会听不出来杨树的调侃?瞬间脸垮下来,“会不会说话?我这只是多了解同学而已,聊个天怎么了?”
“哟哟哟,枫哥高尚,咋不见你多了解了解我?”
“我这不是在了解吗?”
“切”杨树鼻音很重,“双标。”
“你好意思说我?”被一个双标的人说双标,是一件很无语的事情,“我不知道谁早上和谁靠的那么近。”
听到我意有所指,杨树狡辩道:“你血口喷人。”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随着面端上了餐桌而停火,食物是堵住一个人嘴的最好方式。
下午走到校门口才想起,陈新叫我买两个羽毛球,收回迈进校门的前脚转身向隔壁超市走去。
最近羽毛球涨价,要是买两个好的着实心疼钱包,拿了两只红双喜就够了。
“老板结账。”
“十二块。”我给一张二十,老板找我八块。
“谢谢。”
把球拿在手上转了转,只希望这两颗球能够用一节课。
陈新最近爱上了打羽毛,几乎一有时间就跑去空气打球,昨天还在网上下单了一个羽毛球网,估计要这周四才拿得到。
“球给你。”
到教室把球给陈新后,球钱和他aa因为我也要打。
“谢了。”陈新把球摆在桌上,“下午打球吗?”
“那肯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