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错的是她。
我连过分一点的要求都不可以提吗?
—
她居然问我是不是喜欢她。
她真是个榆木脑袋。
我怎么会喜欢这么蠢的人。
—
我就说她会法术。
她帮助她弟弟逃跑了。
可她没有跑。
我想,她一定是舍不得我。
—
她的弟弟又回来了。
告诉我中式的婚礼新人双方是不能见面的,否则便视为不吉利。
好吧,规矩真多。
七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
有人向我禀报有一个男人进来她的屋子。
他们举止亲密,难舍难分。
我不生气。
不生气。
她肯定不会那么放荡。
我相信她。
—
错了,我不相信她。
—
原来她是这么看我的。
原来我被这么冷心冷情的人冷眼旁观着,看我自顾自地沉溺爱河,看我像个蠢货。
她会觉得我傻吗?
她会怜悯我吗?
我得到了答案。
她不会。
—
那一瞬间我想把这两个人都杀死。
斩头,活埋,轮刑,什么都好。
但我还是没舍得。
我也不可能让他们两个一起死,我怎么会忍受他们继续在地狱相爱。
绝不允许。
但我也没法面对她。
我一见她。
我的心便刀割般的疼痛,像是她亲手拿着一把钝刀,一刀一刀砍在我的心脏上,毫不留情。
所以,我又将她关了起来。
等我冷静冷静再处理。
—
这个世界的蠢货真是多。
他们竟敢擅作主张,把她绑到车轮上处死。
我得知的时候,她已经碎成了一块一块的,我拼都拼不起来。
不对,我一定能拼起来。
只要我能够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