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毒”:“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阮织:“完了完了……”
“好恶毒”:“……”
话说这边,父子俩刚打开门,奸笑着搓着手往里走,就被人按住肩膀。
“谁啊你”
对面的门开着,应该是邻居。
可马忠才记得对面没有人入住来着。
疑惑也就一瞬,看清她的面容之后,马忠才立马挂上和蔼的笑容:“有什么事儿吗?”
来者活动了一下手腕,抬眸扫了他一眼,扬起拳头瞄准脸挥了过去。
拿下一击,她才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道:“看你不爽,揍你们一顿。”
爹被打掉了牙,马英浩骂了一声:“他妈的。”也挥起拳头,但他面黄肌瘦,还没打到就被轻而易举掀翻。
马忠才把牙啐出来,满口血。疼痛让他红眼,他抄起门口的雨伞就往她头上砸,反被她一脚踹开,踹进了客厅。
打斗的声音传到阮织那里,她立刻不慌张了。
“救兵来啦?”她雀跃地问。
“好恶毒”还记着刚才的事情,没好气道:“废话。”
两句话的功夫,马忠才和马英浩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冷嗤一声,跨过两人,径直去了卧室。
一片阴影覆了过来,阮织定睛一看,最显眼的是来者的粉色头发,耀眼得宛如烂漫的樱花。
被惊艳的阮织问“好恶毒”:“这是谁啊?”
“好恶毒”没说话,正拨打110和120的某人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是你爹。”
阮织:“……”
—
声称是阮织的爹地的某人把阮织送去了医院,把马忠才马英浩父子二人送去派出所一日游,不出意外,他们一日游完就要进大牢踩缝纫机踩上十年了。
阮织坐在病床上,真诚地对她道:“谢谢你。”
她摆摆手,没多说什么,拿起桌上的橙子,眼花缭乱地转了一下水果刀,切起了橙子。
阮织:哇哦。
她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彭朕把切好的橙子递给她:“彭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