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条路,想要再背久些,宁谷趴在他肩上,抬头黑漆漆一片,低头闻到熟悉的药草香,感觉很安心。
“蔚时霁,怎么还没到?”
“就快了。”
宁谷手臂垂落在他背上睡过去,他往前走几步,发觉宁谷身体软绵绵的,这样背着不安全,于是把宁谷放下来改成抱。
蔚时霁透过黑暗看向她,眼神露出柔情,些许宠溺。
他把宁谷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返回到怡春园。
松寒玉趴在桌上睡的不省人事,蔚时霁动手把他衣服扒了。
清晨松寒玉被冻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天空,没有任何屋檐遮挡。
他坐起来发现他光着身体躺在屋檐上,他脸色阴沉:“谁,谁把本公子弄上来的?”
来往的人全部驻足观看,他的跟班立刻搭梯子把他弄下来,松寒玉走进怡春园要彻查此事。
老鸨捧着他昨夜穿的衣物走来:“松公子,你在的房间没有任何人进去过,这衣服就扔在地板上。”
松寒玉伸手扯过,快速穿上:“你的意思是本公子自己脱下衣服跑上屋顶的?”
老鸨劝道:“松公子这事细查起来对您不好,这样,您下次来,小的尽量满足您。”
松寒玉才不要什么面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酒品一向很好,怎么可能自己脱衣服爬上去。
他对两跟班说:“你们仔细去查,看看昨夜有什么可疑人,对了,宁兄昨夜是怎么回去的?”
他们守在怡春园门口,并没有看见宁兄走出来,他们默契摇头。
“走,去赌坊看看,宁兄有没有去。”
松寒玉觉得昨晚太诡异,有些担心宁谷,京城里混的人多半知道他身份,不会有人敢动他,但就怕冲宁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