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威严,宛如一位身居高位的君王,却又不显丝毫的张扬与霸气。
男子的面容被巧妙地隐藏在亭台的阴影之中,只露出半张侧脸,那轮廓分明,仿佛是用最细腻的笔触精心雕刻而成。他的眼睛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与复杂。
亭台四周,翠竹环绕,清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在画面的左下角,一位老者正悠然地坐在江边垂钓,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已经看穿了世间的纷扰与喧嚣。
然而,在这幅看似平和宁静的画作中,却隐藏着一种微妙的张力。那男子站在亭台上,看似在欣赏江景,但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而他的脚下,那亭台的台阶,看似平整无比,却在某处微微翘起,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稳定的力量正在暗中涌动。
在画面的右上角,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月光如水洒落在江面上,波光粼粼。而在那明月之下,一片乌云却悄然聚集,若隐若现,仿佛在暗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苏温言对画中没有太多的造诣,只能粗浅的知晓画的好坏,对画的意境参透却是不太了解。
苏温言仔细端详这桌案上的画,而后转头看向一旁的韩师,开口说到:“韩师果然是丹青大家,这幅画若是放在外面不知道多少人会争得头破血流。”
“哈哈哈,你呀,就知道说好话来恭维我。”韩载打趣道。
苏温言笑着说道:“韩师,你明知我丹青方面造诣不高,只能看出这些东西,怎么能是恭维呢,这也是我由心而发的。”
韩载听到这里,微微叹息了一下,而后开口说道:“说来也奇怪,你这小子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可唯独这丹青之法,你却是一窍不通。”
苏温言笑着回答道:“可能老天爷觉得对我太好,于是让我在丹青上受些挫折。”
韩载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开口说到:“你的诗和策论为师都看了,确实都很不错。虽然策论比不上文青舟,但也确实有很多可圈可点之处。”
苏温言听着韩载的话,而后开口问道:“那韩师,你觉得这南越应当如何平定呢?”
韩载听见苏温言的问题,略作思索,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