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着。一条看不见的分割线横亘在两人中间。
银环就站在这条分界线上。
她在的时候,小舞和天存恨就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银环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这两个明显精神状态异常的人,仍在想着: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银环想不出答案。她找了茅草,补了茅屋破损的墙壁。砍树,把缺损的家具和生活所需的工具都做了一些,改善他们的生活状态。
怕这两个精神病吃生食,还给他们烤了许多的肉。
银环握着那枚有裂纹的玉牌,坐在湖边,看着湖水里面。
现在的小舞,是失了智的小舞,是单纯无知的小舞,不是阴险恶毒的戚凤舞。
戚凤舞消失了吗?银环不确定,她或许还活在小舞的内心深处。
可要她杀了无辜的小舞……
小舞,真的无辜吗?
还有那个同样发疯了的前辈。他是真的杀死了听雷,还是说只是意外,错手杀的?
银环被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几乎给逼疯了。她看着湖中自己倒影,无声地哭嚎着,涕泗横流。
泪眼朦胧中,银环从水中的倒影,看见了正要朝她扑过来的小舞。
小舞要把自己推到水里淹死吗?银环这样想着,却转过身,把小舞抱在了怀里。
刹那间,银环脑中混乱的思绪,找到了通路,自己解开了。
事情很多,很杂,不好处理的时候,就先把容易的事情解决了。
小舞痴傻,基本无害,可也不能不防。她下不了手,也不能让小舞再有害人的能力。
银环点了小舞的睡穴,把她再横抱到屋里,放在床上。随后给小舞搜身,在把茅屋里翻了个底朝天。
疑似药物、针和剪刀的东西,她必须封存起来,不让小舞拿到手。
银环找到了小舞曾经的丝绸挎包,从里面拿出了针线包。又找到了挎包里暗格的开口,摸索到所有的药物。
银环把药都先装到自己衣服的兜里,再打开针线包,检查里面的内容物。
几十根特制的绣花针,一卷金丝线,还有那把她无法忘记的剪刀,就这么撞进了她眼中。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