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干嘛人身攻击？”
“你老板不告诉你，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说完，王天佑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在想，楚泽渊没看过那份离婚协议，是不是一直觉得施向雪嚷嚷着离婚是闹着玩的？
靠，还真有可能，所以楚泽渊才一直在叫他弄财产分配协议来安抚施向雪的情绪。
但施向雪应该不会想离婚才对呀，肯定是在耍什么心机呢。
王天佑实在好奇，不敢给楚泽渊打电话，只发信息，
【听说协议找到了，施向雪签字没有？】
王天佑那时只看了协议条款，施向雪有没有签字，他还真不知道。
桌上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楚泽渊正头痛着，听了只觉得刺耳，神经好像被什么利物刺了一下。
他恼火地伸出长腿，又踹了一下办公桌。
手机滑落，掉在地板上。
楚泽渊不理会，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按呼叫键，【送杯咖啡进来。】
李辉这个时候刚收到司机的信息，说楚总还没吃晚饭呢，叫他问问楚总要不要给他买点什么吃的。
听到楚泽渊要咖啡，李辉摇头自言自语，“今晚能回家睡觉吗？”
送咖啡进去，李辉看着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的楚泽渊，小心翼翼地问：
“楚总，老莫说你还没吃晚饭，要不要我给你点份餐？”
楚泽渊睁开眼睛，淡道：“随便点吧。”
李辉作为特助，大概知道楚泽渊的口味，于是说好。
看到楚泽渊的手机掉在地板上，他捡起来，屏幕有些裂痕了，但还能亮起来。
他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然后出去点餐。
楚泽渊两三口将整杯咖啡喝了，然后拿起手机。
他回了王天佑一个字，【滚。】
王天佑坐在床上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一个字，苦着脸懊恼当时楚泽渊问他协议是谁拟的时候，他应该问清楚是不是离婚协议的。
收到餐，李辉送进办公室里，仔细地摆在茶几上，“楚总，你在这里吃吗？”
楚泽渊拿着手机在想要给施向雪发什么话过去，淡淡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