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游玩?”
张亭松刚一开口,便被韩靖打断了,在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眼睛都瞪大了。
哎呀呀!
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这就是扬州人士的作风吗,竟如此别致?
张亭松气笑了,他也想约李雪晴出游的,但一直没好意思开口,如今竟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截胡了?
“李姑娘身子不适,不适宜游玩,恐怕要让韩公子失望了。”
张亭松摇着折扇,没好气地替李雪晴拒绝了。
韩靖看了看立在张亭松身后的女子,淡淡笑了笑,没再强求。
“是我冒昧了,还请两位见谅。”
“哼!”
张亭松不爽了,觉得他哪哪都不顺眼,便将韩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不让他再看李雪晴一眼。
韩靖也不生气,告辞了。
他一走,张亭松还不解气,扭头说道:“李姑娘,你千万要有防人之心,特别是那些商贾人家,最不可信了!”
李雪晴欲言又止,觉得有些好笑了。
张亭松忘了,如果说韩靖是商贾人家,他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同样出身富贵,张亭松和韩靖又是不太一样。
张亭松待人热情,脑筋转得极快,跟他在一起时不愁没有乐子。
韩靖则多了几分内敛,气质如青松绿柏,虽然骨子里也有一股傲气,但进退有度,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而且,他还和自己有婚约在身。
想到这里,李雪晴的心又乱了,指尖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行,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被张亭松看出来的,毕竟他可是人精啊。
“张公子,我还有旁的事,先告辞了。”
李雪晴想走了。
“啊?”
张亭松愣了一下,说不失望是假的,但还是让李雪晴走了。
一路上,他还不停地叮嘱,“李姑娘,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困难,尽管来找我!”
李雪晴一一应下了。
不久后,李雪晴停下脚步,朝他微微一笑道:“张公子,就送到这里吧。”
再送,就要出益州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