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一次次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惹怒了他，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烛光摇曳，将陆景琛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空气却闷闷的。
见他一言不发，似乎在等自己示弱，李雪晴终于开口了。
“世子，你说完了？”
陆景琛欲言又止，心中泛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的预感没错！
“如果说完了，还请世子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你赶我走？”
陆景琛满眼不可置信，原以为李雪晴见了他，会欣喜若狂，会像以前乖乖听话的，没想到竟一次次赶他离开。
她难道不知，如果他真的走了，他们就会很久再见面了吗？
难不成，她还在生气？
“你还是不舒服吗？”
陆景琛伸手，想探一探她的额头，却被躲开了。
“你……”
陆景琛愣了一下，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世子，我好多了，多谢你的关心。”
“如果无事，请世子先行离开吧，我不会离开京城，我不会纠缠于世子的，还请放心！”
李雪晴的语气很淡，看似温和有礼，却字字句句透着疏离，让人意外。
这一次，陆景琛沉默得更久了，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与探究。
他清楚知道，李雪晴不开心了，但他不知所为何事。
但……
李雪晴的心思明明很好猜的，因为她的全副身心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在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想不起来了。
还是因为穆柔柔吗？
还是说，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呢？
陆景琛不开心了，因为他讨厌失控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无能。
“你不走，你要在益州干什么？”
见他一再追问，李雪晴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因为她不想再毫无保留的吐露心扉。
她可以说实话的，但凭什么呢？
因为陆景琛问了，因为陆景琛想知道，她就要无条件倾诉吗？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