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一个人扛着。
毕竟,出主意这种事,好了没自己啥功劳,坏了可就得背锅。
白沙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看着眼前这些“好姐妹”,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她重重地放下酒杯。
白沙沙眼角余光瞥了众人一眼,欲言又止。
酒店里人声鼎沸,姐妹们叽叽喳喳聊着八卦,这种场合,她怎么好意思开口?
“莎莎,有啥事儿就说呗,憋着多难受啊!”
周雪宁放下手里的勺子,朝她挤挤眼,“你那点事儿,现在网上都传疯了,姐妹们哪个不知道啊?在这儿装啥深沉呢?”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也凑过来,满脸关切:“是啊,莎莎,你打算咋办啊?那个沈慕寒没告你吧?要是真告了,你不会要进去踩缝纫机 吧?”
白沙沙听得心里一咯噔,脸上却努力堆起笑容:“哎呀,你们瞎操心啥啊!我和沈慕寒好歹夫妻一场,他还能真把我送进去啊?再说了,我们还有孩子呢,他就算不为我着想,也得为孩子想想啊!”
她端起面前的酒,猛灌了一口,酒的苦辣瞬间蔓延开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强忍着不适,眼神闪烁,不敢去看姐妹们的表情。
“就是,莎莎,别怕,姐妹们永远站在你这边!那个沈慕寒要是敢欺负你,咱们就集体声讨他!”
周雪宁霸气地一挥手,引来一片附和声。
白沙沙听着姐妹们的安慰,心里却没有一丝温暖。
她知道,这些不过是场面话,真到了关键时刻,谁又能真正帮她呢?
她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哭一场。
面对姐妹们关切的眼神,白沙沙强装镇定,嘴角扬起一个自认为完美的弧度:“哎呀,你们想多啦!沈慕寒心里还是有我的,怎么会告我呢?”
她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姐妹们的反应,继续说道:“就算我就算公司的事儿出了点问题,他也不会用法律来惩罚我的,毕竟毕竟我们曾经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