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慰,她捡起笔记本离开,吩咐保镖送点好吃的进去。
翌日黎念亲自接待精神病的专家。
传染病男醒来后发现四肢都被束缚住,就跟火药桶一样,从早到晚的躺在床上挣扎谩骂,然而除了输液点和饭点以外根本无人理他。
再加上医院里的护工没人愿意给他喂饭,所以饭菜端进来什么样,端出去就什么样。
硬生生被饿了两天的男人,已经中气不足,但还是在看到黎念时,跟发狂的动物一样,劈头盖脸的羞辱她。
黎念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站在两米之外,面无表情。
精神病专家大概是见多识广,也没什么反应,拿着笔低头记录,几人默契的等了十几分钟。
传染病男终于骂累了,大概也看出来他们并不在乎被骂,所以无能狂怒的质问。
“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为什么要骂黎院长?”精神病专家翻页,开始询问。
“我t……她个臭b……我不骂她骂谁……”传染病男又是一连串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