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爷已经在门外等他了，三轮车上有三个麻袋，老头拿出一头野猪和驯鹿说要等回来再分。三个人一起把东西抬进了屋，老头抽着烟对刘明说：“你不陪我去看看？不怕我把东西带走？”
“您说呢，这话有点过了。”
刘明无奈回答。
“办好了空手回来，没办好，完璧归赵。”
老头笑着解释。
“四宝，你骑三轮车我们去一趟局。”
老头招呼道。
刘明在屋里等得并不焦急，李婶给孩子拿了些吃的东西，孩子吃得高兴，也没人拦着。
七点，天色暗下，几个人才回转，车上的人笑容满面。刘明清醒地知道事情办成了。
刘明和李大爷走在前面：“其实我不急，这事儿对我来说无所谓。”
“你坐在这儿我还以为你要踱步来回转呢。”
李大爷笑着答。他们进了屋子，李大爷安排大家都下班，并许诺明天一人分五斤肉。他还请刘婶晚点走帮忙照看一下孩子和锁门。
“主任，真不收钱？”
陈四宝再次确认。
李大爷笑答：“别人不要就你不要？不然找你舅父算账去。”
四个人朝办公室走去时李大爷叹口气说：“你老舅比猴还精，怎么有你这样的外甥？”
刘明给李大爷递了根烟帮他点燃：“这事儿我想通了。”
“你在城里有户口吗？”
李大爷又问。
“我家还是乡下的，我是农村户籍。”
“那你需要去村委拿证明，街道也得开个接收证，落实了工作再去派出所办户口。”
“李大爷误会了，这份工作指标是给姨妈用的，不是我的。”
刘说明白。
“这是件大事，你要考虑清楚。农村转城市的户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办到的。”
“李大爷，谢谢您的关照，但我只想自由自在几年。”
“那这工作指标你就带着回去和家人商量，隔壁家暂时不用搬走了，这几天考虑一下也好。”
李大爷建议并再三叮嘱注意保存指标，“只要带着它，就可以找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