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入水瞬间,刺骨的冰寒当即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
关键河水并不像疤叔说的那样,给人感觉非常汹涌,湍急的涡流如同一只巨手,将人按进水里来回搅|弄!
好在我在青州大墓第二层的时候,有过类似的经历,抱紧油桶的同时,我努力踩水,终于在翻了几个跟头后浮出水面。
慌忙朝下游望去,隐约能看见南瓜漂在几十米开外,但郝润不见了!
她第二个下水,应该在我俩中间才对!
我瞬间慌了神。
“郝……”
刚想喊,隆隆引擎声忽然从背后响起。
意识到是那群人追上来了,我只能收住声等车子走远。
万幸,就在这个空档,一刻小脑袋突然浮出水面,正是郝润!
我感受了一下,觉得浮力没问题,便立即丢掉手里的油桶,搂着狗刨快速朝她游去。
追到近处,就见郝润明显慌了,正在死命地扑腾着。
我猛一蹬腿,一鼓作气冲到她身后。
“不要慌!放松!”
说着我揪住她的衣领,尽量将她往上提。
也就在郝润适应水流后,远处传来南瓜的喊声:“川哥!郝润姐!你俩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咋样?”
“我也没事,但是我包好像开了!”
“甭管!人没事儿就行,你漂慢点,我俩追你!”
跟南瓜汇合后,三个人抱在一起感觉稳定不少,接着我们就这么漂了得有十五六分钟,直到河面变宽,水流也明显减缓,我们三个一通踩水,终于爬上了北侧岸边。
“呼——”
这种漂流非常累。
完全脱离河道之后,大家都是一头扎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就这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从身侧传来。
我一转头,就见郝润把脸埋在草里,身子正不住抖动着。
“郝润…”我揽住她的肩膀。
郝润缓缓抬起头:“平川,马哥他俩……是不是……”
听到这话,我眼泪也不争气的冒了出来。
“不会的,他俩肯定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