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
他声音悲愤,道:“战死沙场,无话可说!可是却让自己人阴死,这是何等憋屈?!”
皇甫韵眸子冰冷:“胆大包天!”
“将他的尸体带上,我们这便回城!”
——消息传回后,西河城内的周彻突然下令:提前离开。
对于褚飞等人的审讯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褚飞等人暗自发笑。
“还是你小子算得准。”褚飞与定阳校并肩而行,他低声笑道。
“我早说过,您多虑了。”定阳校亦笑。
“回头再说,先把这瘟神送走。”褚飞笑意愈浓:“听说他杀出关来,起先我胆都要吓破了,也不过如此么!”
他们一行,随袁达之后,又来城门口送周彻。
周彻马到城门下、止住,回头。
“褚将军。”他喊道。
“末将在。”褚飞走出,怡然无惧色:“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入城时,我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褚飞点头。
“那便好。”周彻也点头,手指着身后不远处:“你看那是什么?”
那里,被挖出了一个大坑。
褚飞看得一愣:“殿下这是……”
“把你埋进去,可有怨言?”周彻又问。
褚飞大惊:“殿下何出此言?末将无罪!”
“不错!”定阳校很聪明,知道大家是穿一条裤子的,立马走了出来:“助殿下出关,主要都是西河兵力,是我们的部下,我们是出了大力气的。”
“若将军有罪,自可惩处;将军勿罪,殿下何以罚之?”
“殿下因受困而生怨,我等理解,可您生怨,也不能拿汉家将士出气啊!”
见此人胆这么大,那些原本龟缩的人也都出来,附和纷纷,形成了压力。
周彻冷笑看着他:“你倒是脑子清醒,以为我拿不出证据,便试图推舆论来压我。”
“绝对不敢!”褚飞高呼:“末将冤枉!我等只是实事求是。”
“把人抬上来!”周彻喝道。
担架被抬出,白布被掀开,叶重山正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