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地骂着。
而她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混在人群中，早就迫不及待想着尽快搞事的霍寄柔。
本来她还很担心慕伶要是今天在艺术展上当缩头乌龟，一直不出现，那她闹事的效果会大打折扣，不料这慕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直接就昂首挺胸站在了舞台上。
所以霍寄柔高兴不已，只觉得今天真是天助她也。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她身边竟然有一些女粉丝说觉得慕伶很漂亮，原谅她也无妨。
于是霍寄柔立刻凶神恶煞地指着那些立场不坚定的粉丝怒吼，还死死盯着她们：“你们既然是大师的粉丝，那我今天是来帮大师处理害虫的，你们要支持也应该支持我，明白了吗！”
“……”
女粉丝们默然无语，仿佛看疯子一样，她们看着霍寄柔立刻尽快远离，不想接近。
而瞧着这些女粉丝走了，霍寄柔虽然气的依旧咬牙切齿，但她也没过多浪费精力。
毕竟今天她要围剿慕伶，靠的本来也不是这些虾兵蟹将，她自己早就找好了强大给力的“军团”，只等着她一声令下，便齐齐对慕伶开炮！
于是拿出名牌包包里的粉饼，霍寄柔用力盖了盖自己青黑的黑眼圈，就准备直接冲到最前面。
可就在这时，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后霍寄柔还没走出去，便已经被紧紧抓住。
霍寄柔生气地回头想大骂，不料看清来人，她难得顿了顿。
因为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却是杨娴婉。
而看见亲妈，霍寄柔到底还是收敛了几分：“妈，你怎么也来了这里了？之前我也没听你说你要看艺术展啊。”
“我今天是为了你，特别找人重金加了票进来的。”
杨娴婉看着女儿脸色铁青，压低了声音道：“你今天是不是打算公开针对慕伶？你是不是还组织了人手，不仅打算在舆论上毁灭慕伶，还打算直接砸了她的作品，让她成为整个艺术展的笑话？”
是的，霍寄柔今天组织的“大军”，可不止是有她花钱特别找的三流媒体大军，还有一帮最擅长惹是生非，为非作歹的流氓大军。
毕竟只是在现场问一些叫慕伶下不来台的问题，那只能叫慕伶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