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孝选了一处旁边有6米高枫树的客户位，两人落座后，闲聊两句，把沙发椅挪近到一边后，就叫来了业务员。
大约两分钟后。
“您好，我是这次负责接待你们的业务员，ai9076，贵客是来办理什么业务的？”一名跟普通人类一模一样的职业女性，来到项天孝所在的客户位，自我介绍道。
只见她里面穿着流线型外观，材质光滑的宇宙服，外面则套着满满蕾丝的丝绸长裙，双脚套着带晶体感的纯白色流线型长靴，完全就是普通人类女子模样，然而她头顶上却如同游戏里的npc一样，顶着一个绿色的“ai9076”高亮全息字符串。
交易区里的大多数业务员，都是她这样的“npc”，只有个位数的人形、非人形的存在，虽然也是业务员打扮，但头顶上没有ai标识。
他们这些真人业务员接待的客户，都是大单生意的，项天孝虽然也算是老客户了，但他的单子依然是由ai来负责。
此时面对ai9076的打招呼，项天孝直接开癫：“喂，你是真人还是虚拟投影啊？你们后面有人操作吗？上次招待我的是5开头的，你们有独立意识吗？是单独个体吗？会重置、刷新不？唉哟，你打我干嘛！”
薇希丝收回锤项天孝脑袋的小手：“那个，不好意思，我同伴他脑子里有泡，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