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么对她。
看着她这样，燕时余没有丝毫动容，只是一直盯着她被攥得皱巴巴的衣袖看。
接着，燕时余轻笑一声，嘲讽道：“你知道，你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闻言，正掩面哭泣的余珊顿时一僵。
见状，燕时余冷笑一声，继续说下去。
“你现在确实很后悔，但你后悔的不是算计我的这件事，而是后悔当初没弄清楚情况、没去求证就对我动手，然后让自己落到如今这地步。”
“如果你没有落到如今这地步，你是不会后悔的，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如果余家没有倒、燕时余也什么厉害的背景身世，那余珊知道自己弄错了，也不会有半点后悔，顶多拿点钱打发她，然后威胁她把这件事烂肚子里。
若是她有一丁点儿不配合，那就是她不识抬举，余珊和她两个哥哥会一不做二不休让她永远也开不了口。
这样的事情，余珊和她两个哥哥也没少做。
他们这样的人，是没有同理心的，有余爷子护着他们，所以他们肆无忌惮。
如今余爷子被抓、余家倒了，余珊知道自己没办法像之前那般平安无事，这才知道害怕和后悔。
“余珊，你并不觉得对不起我，相反你还特别恨我。”
“你恨我和裴肃在一起、恨我有他和陆家护着、恨我能考上京大、恨我是燕家的丢失的女儿、恨我不乖乖任由你欺凌算计、恨我反击报复……”
“你刚才和我道歉时，都快把袖子扯烂了，估计你在心里都把我骂了千百遍了。”
听到这里，余珊也不再伪装遮掩，将自己对时余的怨恨全部表露了出来。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我和我的家人才会落到如今这地步，是你把我们害得这么惨。”
“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只是让徐白钰毁了你，而是应该让徐白钰弄死你。”
满心的怨恨，让余珊的脸都变得有些扭曲，她很后悔一开始的时候没弄死燕时余，若是弄死了，如今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听着余珊的咒骂，燕时余笑了笑。
余珊这样才正常！
接着，燕时余便问道：“我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