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您这是什么意思?侄子没太听懂。”
而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便是神情庄重的言暃,二人站到马路边,随后坐上了一辆在面前停靠的黑车上…
…
“老许,念在曾经同事一场,我们已经够讲情面了,何必呢?就非要当个遗臭万年的卖国贼?”
过了一天,李柘德又来到了专门关押杜老六的地方。
只见李柘德对坐在搁隔着一层玻璃的审讯室里说道。
杜老六最后吸了一口烟,缓缓开口,“我这条路已经回不了头了,即使后悔,那又有何用?
我还是劝你们,跟上面那些人说一下吧。很快,e国那帮人会卷土重来的,趁早准备一下,不然你们到时一个都活不了。”
李柘德复杂的盯着杜老六,“老杜,你敢肯定e国人真的会来救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你只是他们的一条狗而已。”
见此,杜老六轻蔑的笑了笑。
“确实,他们是不会来救我这个棋子,但你可曾想过,这次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李柘德不以为然,“除掉我?我就一个小人物而已,要除掉我,也用不着派那么多人来吧。”
杜老六古怪的看着杜老六,从冰凉的铁凳子上站了起来,“呵!老李,你身上背负着多少条他们的人命,秘密,他们怎么可能会让你苟活于世?”
李柘德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死的看着杜老六,“那就让他们尽管来,来一个我就灭一个!”
“目前为止表面是没有开战,但实际上不都早就开始对峙了不是?咱都是棋子罢了,只不过观点不同而已。”
李柘德不知是被气笑了还是怎么,竟然不知觉的笑了起来,“那你所站立的观点,是正确的吗?杜老六,你自己清楚,你是怎么上来的。”
杜老六重新坐回了板凳上,“如今不都是为了钱,哪有真正卖命的,醒醒吧。”
看着执迷不悟的杜老六,李柘德没有再多说什么。在离去后,几名守卫把杜老六屋里唯一的亮光给关闭了起来。
杜老六呆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狂笑着,嘴里不断疯疯癫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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