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她身着鹅黄色锦缎长裙,羊脂玉白色的披风罩在肩上,只扣了脖子前面的小金扣,毛茸茸的围领遮住了小而尖的下巴,让她看起来和以前没生出太大的差别,还是好生可爱,
可沈渊知道这副身子现在有多瘦弱,全身上下只有小腹是微微隆起的,风大些都能把人吹跑了,
这样一副身子,他真担心她撑不过生产…
“进屋吧。”
他牵起她的手,
少女只是顺从地让他牵着,并没有回握,
他有些不满,但叶柳表现得太乖,再不满也无从发作。
同样的院子,同样的手牵手,曾经的叶柳是多粘他,只要他一招手就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跑他前面了,不需要他做什么,她便主动挽上他手臂,脸贴着撒娇,
多活泼的叶柳,
怎就让他搓磨成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兰若轩的地龙装好了,火道一开,整个屋子都是暖和的,赤脚踩在地上很是舒服,更何况还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他费劲心思只求她过得舒心。
少女给他换下官服,换上柔软的袍子,垫起脚,一双纤细的素手拆掉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冠,全程垂着眸子,
长发散落,衬得男人眸色深邃漆黑,
“你刚刚在看那簪子?”沈渊问,
酒酿整理官服的手一顿,“没有,在看鱼。”
男人靠着罗汉床,像她招了招手,“过来。”
宽袖遮住了手指蜷了蜷,酒酿顺从地躺进那人怀里,
大手抚上她的小腹,十分温柔,可一开口,便让她通体生寒,
“柳儿,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把我们的孩子藏哪去了。”
“没了…”酒酿喃喃,“没了…老爷,我们的孩子真的没了…”
宽大的掌心全然覆盖住隆起的那一小部分,沈渊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手臂禁锢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你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怀里人周身一僵,
“柳儿,你若不交代孩子的下落,你知道我会如何对你吗?”
他说着手上稍用力,按住了那块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