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逆天，但这消耗也是相当太离谱。”王衍喃喃自语道，一边缓缓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还有些僵硬的身体。
他深知，刚才那一战虽然险胜，但却有些胜之不武。毕竟，寻常闯塔者可没有“乾术”这般逆天的手段。
而自己能够打破这镜阵，更多的还是依靠“乾术”对空间法则的推演，若论真正的实力与对空间法则的感悟，他还远未达到这一层的要求。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过关？”
王衍看着周围破碎的镜阵，心中有些疑惑。
按照常理来说，打破了这一层的阻碍应该算是通过了考验，可目前来看，情况似乎有些麻烦。
王衍来到通往下一层的空间之门前后，转身朝向后方破碎的镜阵便盘坐而下。
他闭上双眼，没有再关注周围的环境，而是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对刚才战斗的复盘之中。
纵使无法获得这第二层的经文，但方才施展“乾术”也对他收益颇多。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乾术”开启时，那些空间法则如丝线般被梳理清晰的奇妙景象，以及自己施展空间之刃打破镜阵的每一个细节。
就在王衍沉浸在回忆之中时，那些破碎的镜子残骸竟缓缓地飘动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它们相互碰撞、融合，最终化作了一页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经文。
这页经文悬浮在半空中，其上的文字散发着空间法则的气息。
与此同时，随着这页经文凝聚而成后，它周围的空间突然泛起一阵阵涟漪。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沉浸在回忆中的王衍猛地睁开双眼，目光瞬间被那泛起涟漪的空间以及悬浮着的经文所吸引。
“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
王衍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之色。
他缓缓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因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目光紧紧锁定在那页散发着空间法则气息的经文上。
“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说罢，王衍心念一动，一道灵力从他指尖飞出，轻轻触碰在那页经文之上。
刹那间，经文化作一道流光朝王衍额头处飞来，瞬间没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