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不这样想了。
他静下来,就想跟她在一起。
柳婵倒是不知道她身边的人已经被勾的眼里半点没别人了。
人家满脑子想着如何跟她好,她这会儿想着等会儿跟御膳房要一份糖醋鱼。
她现在喜甜食又喜酸食。
“婉儿说,臣妾怀的是女儿。”柳婵跟他开口。
萧临嗯了一声。
他早就知道,这会儿倒是心如止水。
是个女儿也是极好的,他对膝下的孩子没什么为人父的欣喜和感慨,只是说,若是玉敏和大皇子比起来的话,他确实觉得玉敏更讨喜些。
到时候,他跟柳婵的女儿,就软糯地喊他父皇。
他肯定有事没事就想抱着。
柳婵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萧临的回话,她默默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宫中的子嗣少,他大抵是想要个皇子。
可生男生女也不是她说了算的,都是她的孩子,生个女儿又如何了?
回去的时候,柳婵就有些闷闷不乐。
有孕之后,她一向自诩平静的心里也开始有了波动,还会觉得气愤,也会觉得闷堵。
这确实不太正常。
萧临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柳婵这会儿的眼圈都气红了。
又是好一顿哄,自是不提。
随着朝中的平稳,太后的罪证也开始一点一点的被堆积了起来,最终在一次大朝会上,开始了正式的定罪讨论。
将大夏朝的律法一项项摆出来,全是死罪无疑。
只是她再怎么说,都是帝王的母亲。
子告父母,乃大罪。
经过了几日的热烈讨论后,众人搬出了古往今来有关于其他太后谋逆或者是其他太后的犯罪事迹,也确实没有一个将太后处死的。
萧临自然不会做历史上的头一个。
一旦开了他作为儿子处置太后的先例,怕是有些孝道就变了味,也会被人拿来作践。
最终,太后以‘自愿’出家的名头,送去京城外面的一处道观替百姓祈福,下半生不得出。
这就是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