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江林话锋一转,“听说你家有铡刀,生产队想借用一下。”
“铡刀?俺家没有啊。”汪兰芝说道。
看来尸体被铡刀肢解的事,她还不知道,这就好办了。
江德贵马上补充道:“你老公公不是有吗?”
江兰芝像是想起来了,“是有个铡刀,他在医院照顾明亮,没法开门!”
江林与江德贵相识一眼,这个信息非常重要。
江德贵问:“你确定还在他家里吗?”
“是啊,在明亮出事前,我还见过!”江兰芝强调一句。
江德贵和江林得到想要的答案,二人离开。
出了院子,江德贵又道:“大林子,还得麻烦你,你去赶驴车,我们一起去县城!”
江林没有拒绝,立即回了一趟家,卸下背篓和枪,到孙东清家驾着驴车来到队部,江德贵和张中华都在等他。
赶到县人民医院时,天已经黑透了。
江明亮正在病房里活动,而江启道躺在床上休息。
“队长,这么晚来有事吗?”江明亮一脸困惑,他可不相信这个点来看他,何况,还跟着张中华。
江德贵说明来意,“来找你爹了解情况。”
说话间,把他江启道叫醒,后者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疑惑不解。
“德贵,你怎么来了?”
江德贵说道:“你的铡刀,我想用一下!”
江启道微微一怔,应道:“那把铡刀早被我扔了!”
江德贵心里陡然一沉,“什么时候扔的?”
江启道拍了拍脑门,表示自己记性差,记不得了。
“爹,前些日子我还看见过!你扔掉干啥?再者,那些铁足够打成菜刀或者铁锨!”
江明亮忍不住埋怨起父亲。
江启道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别说铡刀,哪怕一根木头都舍不得扔。
张中华似乎看到了真相,沉声开口:“你扔在哪儿?什么时候扔的,最好说清楚!”
“公……公安同志,我扔掉自家的铡刀不犯法吧?”江启道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张中华看着对方的眼睛,说:“你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