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来,弯腰在衣服里调整了一下胸型,说:“看安东尼怎么安排吧,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了也是分心。”
“能上班的话还是去上吧,可以留意一下行业动态,而且……”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凑在我耳边说,“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喂饱你。”
我打了他一下,走到厨房看张二妈的汤。
这家伙一向不服老,这回竟然坦诚没力气,他想瞒着我在家干什么坏事?
到了下周一,我回去上班了。
我伺候安东尼两年多,他习惯把我当驴用。
我不在的几天,他下手没轻没重的,把新助理用到哭。
那助理死活不愿意再跟他,正好摩丹也完成了大筛查,安东尼就顺理成章把我叫回去了。
当然我还是得避嫌,不能接触敏感信息。
开早会前,我们俩在办公室里谈论高信,我问他:“你渠道多,知道调查组查到什么程度了吗?”
安东尼说:“除了名单,洗钱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高信不大出血的话,估计是挺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