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了这么一个腌臜货,仗着我们家没个女人就上门来欺辱我们!”
姜芽儿又不忿地说了一大段话,但却颠三倒四,说不清由来。
好在姜三郎开了口。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事说来话长,前不久他们家托媒公来,说是愿意让他们家的大女儿上姜家的门,我本是不愿,但媒公好说歹说,我便也动了心思,想着家里没个女人,芽儿也没有母亲,就同意了。”
“可亲还未定,他那女儿就因病亡故,因此他就闹上门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打搅你养伤的。”
姜芽儿连忙跟着点头,“你放心,他来一次我就赶他一次!”
谢锦摇头,“他以后应该也不会动手,扰不了我养病的。”
说完她看向窗外,问道:“此处离京城有多远?”
“这儿是杨柳镇,离上京应有六十余里。”姜芽儿回道。
听到这,谢锦心中松了一口气,六十余里,并不算太远,即使走过去一天也足够了。
姜三郎看谢锦面上有倦态,便端碗起身说道:“阿轻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谢锦颔首,刚刚醒来就碰上有人闹事,她现在确实想再睡会儿。
“好,多谢。”
谢锦这一觉睡了大半天,冬日天黑地早,此时外面已经灰蒙蒙地一片。
南窗的帘子不知何时放了下来,房门紧闭,屋里昏暗不明。
木门突然被敲响,姜三郎的声音响起:“阿轻,你醒来了吗?我给你送些东西。”
谢锦清了清嗓子,回道:“我醒了,你进来吧。”
房门打开,微弱的光泄了进来,姜三郎手里捧着棉衣走进,他将棉衣放在一旁,点燃了油灯。
灯火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上添了几分温柔,“家里没有女人的衣裳,我也来不及给你做,恰好隔壁的夫郎刚做了新冬衣,我便买了过来。”
“你身上那件已经坏了,等会儿你就换上吧。”
谢锦点头,含笑回道:“多谢,等我伤好了,就想办法给你银两。”
姜三郎拨了下灯芯,摇头回道:“不必,我和那家夫郎关系尚可,要不了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