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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谢锦再次询问时,他才勉强笑着回道:“没什么有趣的话,不过与阿弟偶然碰见,多说了几句罢了。”
谢锦笑意未减,“原是这样,那阿兄与伽罗说完了吗?若是说完,那我便要请阿兄将伽罗还于我,我好带他归家。”
朝鲁的脸色更加不虞,但却不敢轻易驳斥大荆的永亲王。
只能笑着回应:“当然,永亲王带他离去就行。”
对,这人只是永亲王,怎么比得上太子殿下。
纵使温柔体贴又何用,女子需建功立业,自然要有雷霆手段、性子坚毅,且女子应志存高远,哪里能于内宅与内眷脉脉温情。
他酸溜溜地想着。
谢锦听他如此说,便牵起伽罗夜的手缓缓离去。
行至一幽静无人处,谢锦嘴角的笑减去三分,踌躇染上眉梢,“伽罗,你……”
她微微抿唇,“在那释,他们也会如此对你吗?”
伽罗夜猛地看向谢锦,见她如此说道且又神色有异,便知方才的一切,她全都看见听见。
一时内心风波不止,心中百感交织难以言说。
往日为求谢锦怜惜,他说过不少卖惨讨怜的话,可都是说身处异国孤苦伶仃,苦思旧土之言。